这话说得姜池鱼不怎么高兴,什么叫不许她沾手。
“那你告诉我,案子到了哪一步了,偷偷地说,我不告诉霍靳。”
姜池鱼凑了过来,小声说话。
可江原哪里有这样的胆子,他跟在霍靳的身边也有好些年头了,怎么可能违背主子所言呢。
“不可。”
“哦~如今我是使唤不动江大人了,从前说着夫人有什么事情,都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姜池鱼阴阳怪气地开口,那口吻说得江原顿感愧疚,一副心底有罪的模样。
姜池鱼委屈地不行:“我不过是想帮帮你家主子,你却这般疏离,当真是错付了。”
“夫人,别这样。”江原忐忑的很,环顾四周,并未发现霍靳的踪影,这才大着胆子将案子说给了姜池鱼听。
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。
那天夜里,秋家大儿子出殡当晚,九王爷的马车撞上了出殡的队伍,九王爷南宫墨与那女子有过一面之缘。
也是那个时候,有说过几句话,秋家的人都说听到了。
“他们说那女子水性杨花,从来大儿子身体孱弱,醉心研究胭脂,她便在外面勾搭男人,却不想与当朝九王爷有关系。”
“啧啧。”姜池鱼摇摇头,“秋家的胭脂,都是大儿子研究的?”
“话是这么说的,老太太也承认了,不过也有说是大媳妇所为。”
姜池鱼眯起眼眸,正要往下问。
却听到身后一声咳嗽,熟悉地她当场就要跪下来,但比她更快的却是江原。
“属下有罪!”
江原当即跪了下去,脸色煞白,没想到他头一回“背叛”主子,却被抓了个正着,而且他也没有办法多辩解什么。
霍靳走过来,神色阴沉,他也不去看姜池鱼,也不说话,就是走到了江原的面前。
“本座的话,你全当成了耳旁风?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江原愿意领罚,也不敢再有什么怨言。
姜池鱼却是愧疚,她着急了:“是我逼迫他告诉我的,再说了,也没涉及到这个案子相关的机密,你就别怪他了,是我的错。”
“夫人还知道有错啊,我以为夫人天不怕地不怕,不会觉着自己有错呢。”霍靳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不去看姜池鱼,内心的怒火藏都藏不住。
姜池鱼微微扶额,顿觉头疼的很,怎么都说不听霍靳了。
她也不敢造次。
“是,我知道错了。”
姜池鱼乖乖认错,也希望在霍靳的面前能得一个好脸。
可谁知道,霍靳却是冷漠出声:“回去再跟你算账,江原,自己去领罚,往后本座说得,你们最好记住。”
他又恢复成了那般冷冰冰的模样,姜池鱼心底闷闷的,就站在霍靳的身侧。
当晚,她被带了回去,霍靳让她跪在床前,底下多多地垫了好几个绵软的垫子。
看似是在惩戒,其实小心思根本就藏不住。
“知道错了吗?该说些什么,不需要本座来教你吧?”霍靳冷声道,绷着的脸就怕万一忍不住,他不敢去看姜池鱼。
“知道了,我不该私自介入案情,这本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事情,大人有大量,就饶了我这一次。”
“呵,做错事,可是有惩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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